这次杰森前往新奥尔良的旅途,似乎比以往多了几分沉重;而贾斯汀早已在城里等待,准备观看比赛,只是父子俩赛前常有的轻松气氛,此时却有些不一样。
旅途与等待的交织
杰森在去新奥尔良的路上,车程显得格外漫长。他时不时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,心里却总有些空落落的,不像平时看比赛那样充满期待。路两旁的树一棵棵往后退,像极了此刻他纷乱的思绪,怎么也理不清。
贾斯汀已经在城里等着看比赛了,他提前到了酒店,收拾好东西就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手机,却半天没碰一下。他知道儿子路上应该顺利,但就是忍不住会想些别的,感觉空气中都带着一丝说不清楚的压抑。
赛前的习惯餐
父子俩通常在比赛前出去吃点东西,这是他们打小就养成的习惯,雷打不动的。以前吃的时候,杰森总会叽叽呱呱说个不停,说比赛的对手,说自己的状态,而贾斯汀就在一旁笑着听,时不时点评两句。
“这是我们的习惯,”贾斯汀说,前几天他还跟杰森提起,到时候去试试新奥尔良那家据说很有名的海鲜餐厅。可现在,他摸着肚子,明明到了饭点,却一点食欲也没有,不知道杰森到了之后,还有没有心情再提吃饭的事。
突如其来的噩耗
贾斯汀说,当塔图姆读到消息时,他整个人都僵住了,进入了一个尴尬、痛苦的沉默,那沉默让人喘不过气来,周围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失了,随后他的情绪急转直下,就像坐过山车一样,猛地落到了谷底。
塔图姆刚刚得知他的导师,篮球偶像科比,在一起直升飞机事故中与其他八人遇难了,其中也包括科比的13岁的女儿吉吉。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,把塔图姆的世界炸得粉碎,他拿着手机的手不停地抖,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。
科比的重要意义
“每个人都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,”科比去世后不久,塔图姆哽咽着告诉记者,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,可声音还是止不住地颤抖,“他是我真正崇拜的人,是我心目中的英雄,是我开始打篮球的原因,没有他,我可能根本不会踏上篮球场。”
他是我的朋友、我的导师,是我可以交心的人,并在球场内外都让我收获良多,塔图姆接着说,他想起以前科比耐心指导他投篮动作、跟他聊人生道理的画面,那些画面此刻都变成了刀子,一刀刀割在他心上。
父亲眼中的儿子(上)
贾斯汀·塔图姆以前也见过他儿子陷入某种情绪之中,比如输了比赛会难过,进球了会兴奋,可这次完全不一样,那种悲伤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,像一张大网,把杰森整个人都罩在了里面,怎么拉都拉不出来。
“我看到他失了魂,”贾斯汀·塔图姆在接受采访时说,眼睛红肿着,显然也没休息好,“因为他看到了一些科比的死讯,那消息太残酷了,残酷到让人不敢相信是真的,杰森平时那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,现在就像被抽走了主心骨。”
随着时间的推移,父亲会和儿子之间的联系会越来越紧密,来帮他们稳步过渡到成年,贾斯汀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儿子,能帮他解决所有难题,可这次他才发现,有些痛苦,他只能看着,却帮不上太多忙。
但在这个特殊的时间,无论塔图姆父子的关系有多么紧密,贾斯汀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,因为没有人能理解塔图姆究竟有多么痛苦,那种失去偶像和导师的痛,只有杰森自己最清楚,贾斯汀能做的,只有默默地陪着他,递上一杯热水,拍拍他的肩膀。
父亲的安慰与建议
但贾斯汀感到安慰的是,在那个杰森需要帮助和支持的时候,父子俩是一起知道了这则消息,他在那里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安慰杰森,虽然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只能一遍遍地说“没事的,一切都会过去的”,尽管他自己也知道,这话多么苍白无力。
当痛苦的沉默开始消失,两个人开始交谈和处理这个消息时,贾斯汀给儿子的建议很简洁,他看着杰森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需要做的就是去做到科比希望你做到的事情,那就是成为一个伟大的球员,用实力去告慰他的在天之灵。”
全明星前的阴霾
科比去世的消息是在塔图姆入选全明星队前几天传出的,这是他进入联盟第三年头一次入选,就像科比一样,本该是件天大的喜事,值得大肆庆祝一番,可现在,所有的喜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冲得一千二净。
塔图姆入选全明星的时候,贾斯汀本来准备好好给他办个派对,邀请朋友一起来热闹热闹,连酒店都看好了。结果消息传来,他默默地把预订酒店的信息删了,现在只希望杰森能早点从悲伤中走出来,带着科比的期望打好全明星赛。
父子俩对科比(上)
虽然大多数人认为杰森与科比·布莱恩特十多年前合影的那一刻是他们关系的开始,但贾斯汀说,他们的关系开始的时间远远早于那一刻,早到杰森还是个只会抱着篮球在地上爬的小不点的时候。
当塔图姆学习打篮球时,贾斯汀试图引导他的儿子像凯尔特人传奇人物保罗·皮尔斯一样,成为一个地板流的高效得分手,因为他觉得那样的打法更稳健。可小杰森根本不听,他的眼睛只盯在电视里科比的身影上。
父子俩对科比(下换一段)
“他(杰森)没听我的,”贾斯汀回忆说,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,又有一丝欣慰,“一旦他看到了科比的运球,他的职业道德,他打球的方式……很难让一个六岁的孩子不去模仿科比的动作,他每天在家对着镜子练习后仰跳投,摔了无数次也不哭。”
贾斯汀对科比很了解,他知道科比的成功是因为不停地努力,从不停歇,这也是贾斯汀从杰森很小的时候就灌输给他的道理,现在看来,科比在这方面,给了他更直接的榜样作用,那种潜移默化的影响,比唠叨管用多了。
对科比的全方位崇拜
杰森不只是观看科比的比赛,研究他的每一个技术动作,还把科比的采访和广告都加到了自己的播放列表里,并完全沉浸其中,反复听,反复看,甚至能把一些采访内容一字不差地背下来,觉得科比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哲理。
贾斯汀也希望他明白科比在其他事情上的努力,科比不仅仅在技术上精益求精,对自己狠到极点,还在每次踏入篮球场的时候都要求自己拿出最好的表现,那种对胜利的渴望,是刻在骨子里的,无论对手是谁,无论比分多少。
为了科比变得更强
‘就像科比一样,他不是让人求着才去训练,才去提升自己,杰森也学着这样,没有人天天盯着他,可他训练总是最积极的那个,泡在球馆里不肯走,有时候贾斯汀去接他,看到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球馆里投篮,心里既心疼又骄傲。
“我认为科比会在防守端表现出他的竞争意识,”贾斯汀·塔图姆很认真地说,“现在在进攻端,塔图姆做到了,他的得分能力越来越强,我相信未来他在防守上,也会慢慢追赶上科比的脚步,因为那是他的榜样,是他前进的方向和目标。”
现在,距离科比离开已经有了一段时间,新奥尔良的比赛也即将开始,在新环境里,回想起曾经同往比赛时路上说说笑笑都场景,如果换成你的父亲,此刻会用什么样特殊的方式安慰鼓励低谷中的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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